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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文青的日子(五)

这个系列写到第五篇也就差不多了,在这一篇里,我摘录了一些高中周记中自己比较喜欢的段落。

才离开时,A君似乎也觉得缺了点什么。可是很快,他又如往常一样。一人上班,一人休息,一人娱乐。无边无际的孤独对于他来说一点也不可怕。只要自己还存在,他就觉得生活还有意义。他永远都生活在自我的世界中,走不出,也不愿走出。最终,独自面对自己世界的崩溃与自我的消亡。

–节选自《于我无关》

时间不断流逝,总有人在注视别人的生活。而不想回到自己的生活。

让人不愿触摸,又不得不面对的,这就是生活。

–节选自《星期六》

几米的文字是简单的,有时候文字简到了某一点,就算不是诗,也会凸现出诗意老。城市中生活的人们,物质生活已至极限,但心理上的需要却得不到一点点慰藉。于是人们寻求真情,追逐感动。但请不要忘记,我们追求的源动力是我们还不曾拥有真情与感动。

在这种追求下,就连永恒不变的话题–爱,也被急切的需求同化为’速食恋爱’。我不喜欢’速食恋爱’,但我也无法抗拒。就如同我明知道在付出20元获得一顿KFC后,仍然得拿钱去吃那3元的炒饭。因为这个才能真正填饱肚子。可KFC的香气,色泽仍然吸引着我,让我无力抗拒。

…………

几米用简单的目光,来描述一个又一个简单的故事。他用心观察这片孤独的城市天空,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向我们诉说。让我感觉到,在这复杂的城市中还有一些简单的东西能让人感动。

–节选自《静静的伤逝》

一路走着,风掠影动。

原以为某些痛楚可以持续很久,能让我终身铭记。真正面对了才明白事实的残酷。一切,都是那天边的浮云。

天花板盖头,黑云罩天空。学业、家庭、朋友、一切的一切追着我走,追着我跑。在匆慌的瞬间回想起当日的伤感,竟多少有点遗忘。在奔跑中洒出的,不仅仅是汗水,还有我的暗伤。

…………

尝试着变乖,装小孩。一段时间觉得世界真的很可爱。可到了夜晚,填满双眼的仍是苍荒的黑夜,根本容不下半点灯光。于是,我明白了,最闷骚的是我。

早餐不再牛奶鸡蛋,其实黑色T恤也很耐看,改掉无聊时乱转的习惯。突然发现,原来心情可以这样变换。

…………

黑色的风只有自己能感触,没有路叶的飞动,没有沙尘的飘扬,有的只是丝丝的快意穿膛而过。无形融汇在极限里,荒凉而高立。

一路走着,前无征途。

–节选自《路风》

如果太阳一百年落在向日葵上一次,她必将劲挺身姿,展现最灿烂的等待。

有时总会坚守某些东西,一个网名,一段经历。坚守了,所以诉说着。以为是要将快乐传递给每一个人,离年轻远了几岁,才发现自己一直在享受着诉说坚守的快乐与感动。

…………

这时的文字是一种抗争,由内向外,破茧的抗争。不过这样作文很累,真的很累。

…………

渐渐地我开始将小说的片段拉入生活中,相似的快乐与感伤。

我,喜欢回忆,愉快的孤独空间。

…………

我,回来了。带着回忆的暗伤,关上门窗,我笑了。这不是一种感情的表达,而是一次情感的宣泄。我觉得自己笑得很真实,真实到让人心痛。

他们很努力地表述着自己,我也尽力活出自己来。可最终还是在他们的文字里发现自己的细节。只是那个时候还不明白社会就是那么多细节,每个人不同的只是采摘了不同的细节。等我明白时,时间已经冲淡了这件事所带来的伤痛。

于是我开始了讲述细节,讲述任何一个值得去回忆的细节。刹那,我明白了我们这些人的欢乐:痛苦的记录,快乐的表述。我们一直都在等那束阳光落到自己身上,然后,我们开花,歌唱,欢快地飞扬。

–节选自《落花》

我突然问他觉不觉得味道就像高潮,来了就去了,其实我们的舌头大多数时间还是平淡的躺在我们嘴里。这下是他愣了一下,然后挺严肃地对我说,你嘴里那味不是味么?就在我准备思考这句话的含义时,他丫突然狂笑起来说,你没吐疯吧你?吐成一诗人啦?我附和地笑着,然后将剩下的酒一饮而下。说了再见,挂了电话。

–节选自《醉风》

这个城市不管经历怎样的发展,种植菊花这个习俗却一直没变。每逢深秋,扫地而过的仍是满地细长的菊花瓣。

秋风轻轻飘过每一片花瓣,见证着他们的又一次兴衰。

而这花瓣却又终究飘不出这城市,困在这里,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兴衰。

–节选自《菊纷飞》

(突然有种解脱的感觉,人生就这样划成几个段落,几个部分,过去了。下一个十年,又将是怎样的境况呢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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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文青的日子(四)

紧接上篇《永恒》,hc继续创作着续篇,但是,可耻的,烂尾了。

话说这是我背景设定做得最详细的一次,连地图都画了出来,烂尾了实在是遗憾。

正文:

神圣历589年

郊外一座不太起眼的屋子里,一个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坐着。从侧面望去,并不能准确看出他的年龄。他就那样坐着,用手支着头,似乎在等待什么。

一个小孩模样的人急冲冲地跑了进来,在离那个男人五步远的地方,突然单膝跪了下来。

“海德大人!有人在酒馆找你。好像是关于交易的事。”这个声音让人确定了他是一个孩子。

被称为海德大人的男人挺直了身体,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了几块卡拉放在手上。底下的那个孩子马上冲上前,恭敬地将之接了过来。就在他转身时,四周的黑暗中突然冲出一群身形与他相似的孩子。大家哄抢着那个男孩怀中的卡拉,不时看到一两个得手的孩子嘴里夹着卡拉从人群中退出,在黑暗里静享这美味。

“真是群孩子呢、”看着眼前这混乱的状况,’海德大人’站起身,将披风搭上肩,悄悄离开了这间黑暗的小屋。

“已经是中午了啊,那小子出去得可真够久的。”抬手用披风当着突兀的阳光,’海德大人’向着城中心的方向缓步走去。

这里是被称作诺艾尔的边陲地区,位于大陆的最北端。在全大陆政局不稳的状况下,诺艾尔凭着时代沿袭的民主共和议政制,仍保持着往昔的繁荣。不过在大陆全局萧条的情形下,诺艾尔也不得不遗弃了双子城中的一座–梅林。

诺艾尔的格局很奇异。以卢希河为中心轴,南北相距十三里各有一座城市–科因、梅林。两座城从结构上看完全相同,初到此地的游客往往会惊讶于这独特的工艺。从卢希河上游的山脉上往下望,梅林俨然就像是在科因上方放了一面镜子,那样的相似让不少初到此处的流浪汉误以为进了某个结界。

但当游客们浏览了两座城市后,又会更加惊讶于’相同’的另一面–颠倒。两座从外观上完全相同的双层楼房,在科因城一楼为客厅,二楼为卧室;而在梅林的那座则正好相反–二楼客厅,一楼卧室。

总的来说,只要是在建筑内部能颠倒的,两座城均为颠倒。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发现两处一样的地方。

因为这个原因,大多诺艾尔的居民不愿居住到梅林去。可原来繁荣的贸易让当地旅馆吃紧,不少商人就买下一些梅林的房屋作为经营地或租给其他商人牟利。

经过十七年的战乱,贸易早已不能同以前相比。诺艾尔当地议会终于放弃了对梅林的守护及供给,使之成为一座弃城。在现今这个世界,没有军队守卫的地方就谈不上安全。梅林很快被各式各样的山贼、乞丐、流浪汉所占据。

但无论治安怎样混乱的城市,酒馆总是永恒的存在。

(到此烂尾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