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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思乱想

与caiwangqin的一次交谈——公益、成长、互联网

11月6日,与Zola去了Feedsky。接受完路透社美女记者无聊的访问后(其实主要是访问Zola,我、史航、吕欣欣、夏炎都是路人众),想起之前Caiwangqin邀我去他公司玩的短信。

立马奔赴城铁,经过转车后达到建国门,Caiwangqin同学的P1.cn就在国贸附近的建外SOHO。据说这是北京地价很高的一段路,看来P1.cn走的高端路线从工作地点就看得出来啊。

在建外SOHO十几栋楼间迷茫地转了一圈后,终于来到了P1.cn的所在地,下图是P1.cn的会客室?会议室?休息室?我也唔知啊。

1.互联网

一开始的话题当然是国内互联网界的发展,不过谈来谈去没什么心意,始终就是那几个字:乱乱乱,抄抄抄。

Cai同学在这个问题上是实干派,利用这次RoR的公开课,提出了开发开源的各种流行应用,比如Twitter类,SNS类,视频网站等。这样大家也就不用抄了,反正都有了。要乱就让这个圈子更乱吧,-_-b

之后话题集中到P1本身的运作上,我一直都搞不清P1的发展方向到底是什么,经过Cai的一番解释,貌似我更加不清楚了。只明白了P1在欧洲有成功的商业模式,背后的资金也来自欧洲。但是在我们这个迥然不同的文化氛围里,这个模式能扩开来做么?无论如何,在抄袭遍地的国内互联网界,P1这样的创新理念站点还是值得期待的。

2.公益

说着说着,说到了那晚在避风塘杀人的朋友。我是很认同那晚志愿者同学所在的组织“阳光志愿者”的理念的。

民工子女对各种扩展教育(音体美、外语、计算机)的诉求并不只是为了满足某种所谓的就业需求。更多的是扩宽了他们的眼界,就像CCTV说到:心有多大,舞台就有多大。如果没有这种眼界,就算以后他们以后碰到机会,也很难把握住。

但是Cai不同意我的观点,他认为个人的努力无法改变社会现状。如果制度不改变,一切都是无效努力。因此他对这种公益项目保留态度。

这个地方牵涉到一个问题,改革到底应该是自下而上还是自上而下?

就个人感觉,底层觉醒和上层制度变革不是孤立的两个个体,而更应该是一个统一的体系。只有底层的不断觉醒,才能把这种想法流动到上层,制度的变革本不就是自发产生的,一定有底层的思想在支撑它。

因此我很热心于这些公益项目,如果一个社会对此类公益事业都能持一种认同态度了,那么逐渐的这些项目就能成长起来。当发展成熟后,它本事就成为了一种新的制度,一种可以改善我们生活的制度。上层制度改革不是光靠期望就能得来的。

3.童年时成长

那天的谈话还有一个很有趣的细节是,Cai谈到了自己的少年时期。黄冈,一个令国内学生向往又恐惧的地方,Cai的学生时期就是在那度过的。每月不断的排名、竞争,以及大量的试题训练,使得我和他的少年时期明显的不同起来。

Cai给我说了一个故事,是他才学编程时的,自己处理了一个小问题,其他同学不知道怎么做,他也没告诉他们。但过了几个月,他们都会了。Cai告诉我他从中得出了:有的事,不用你去提点,其他人自己会弄明白的。

也许这就是佛洛伊德所说的青少年时期的经历如何影响一生的选择。我从小生活在一个相对宽松的环境里:在学校里靠着小聪明,成绩一直在前列;父母管教不多,只是在做人上有所指引,细节上规范不多;身边不缺书,整天都在阅读;因为经常搬家的缘故,朋友众多,喜爱交流。

由此得来的结果是,我将自己定义为一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,乐观的悲观主义者。不管如何增加社会阅历,被各种现实所冲击,我也始终无法抛弃一些理想。可以说是被梦所累,辛苦的活着。所幸的是,这世界中总还有一些朋友怀有同样的理想,有此,足矣!

生活是沉重的,但我们学会了放松。因此在讨论完沉重的话题后,我和Cai去小小的腐败了一顿。建外SOHO楼下的合利屋挺不错的,一个大盘套餐吃得撑死了还没吃完。味道还不错,是我到北京少数几个给我留下印象的食物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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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记录

两个姓王的女孩,同样悲痛的命运


点击进入救助王越网站

王越今年7岁,是1999年 出生的“兔”宝宝,父亲王喜海是黑龙江人,母亲张俊霞是安徽人,父母家境都不是很好,俩人在北京打工认识、结婚,新房也是租来的一间十平米的小屋子。尽管 生活拮据,但王越的降生,还是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尽的欢乐。然而上苍的不公却让这个天使般的孩子蒙受了最残酷的生死考验,2004年的一天王越在北京某医 院就诊时,被查出患有白血病,在这个平凡温馨的家庭、在这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身上,一场悲剧正慢慢上演… …

昨天才加入Feedsky的话题广告,没想到第一个邀请居然是有关一个女孩的公益广告。我身边的王璇同学也正在经受着和王越同样的苦难,前段时间也在blog上向大家呼吁对王璇的借助。或许人生本就是由一系列巧合构成的。
今天办完事回校,一路上看到每个人都在笑,我的心里却平静的窒息。这段时间总是高兴不起来,始终觉得王璇的命运与我相关,想帮助她,却无奈于自己力量的渺小,无奈于现实的桎梏(考虑到影响,学校已经不让我们继续做下一步的救助工作了。我们的努力停留在6万元这个数字上,仅仅是她所需最低标准30万的1/5.也许是还年轻,很多事看不透,想不明白,但是我是多么迫切的希望能把这笔钱筹齐啊,明明知道不可能,可还是努力着。不过人总是容易遗忘的,身边的同学慢慢的对这个事淡忘了,或许我都不能说是慢慢的,就一个星期,就忘记了,忘记了这个曾和大家一起上课一起欢笑的女孩。现实与时间总是这样的无情,将一个个值得我们记忆的碎片一点点的剥去。如果成长的代价就是遗忘,那么我或许会选择铁皮鼓里的那个小孩。)。
目前真的是很无力,关于这件事也没什么想法了。但还是衷心的祝愿两个王姓女孩能撑过这生命里艰难的一关,与我们共同迎接以后的岁月。
我们一直在努力。